门被重重关上的那刻。
他回也不回:“别怪我不念最后的情分!”
可惜我已经无力站起,只能冷笑的看着他们离开。
脚步声走远后,我颤抖的捡起我妈的骨片,抱头痛哭。
风从窗户吹进。
那团被血浸湿的孕检报告竟然被吹到了我的脚边。
我颤抖着手,沉沉的,风,又是怎么吹动的?
很快,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,眼皮很重。
我缓缓的瘫躺在血泊里,只感受到心脏跳的越来越慢。
生命在快速的逝去。
死前,我拨动了一个电话,随后门响起了指纹开锁的声音,
我以为是傅行,可我眼皮再也撑不住,缓缓的闭上。
可最后的时刻,我竟听到了……
电话铃声在响着,慢慢接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