纷纷让开，大家默契地退出去。
只是一眼，慕时笙就心如刀绞。
阿宴躺在血泊中，胸口插着一支断箭，唇边溢出的鲜血已经发黑。
“阿宴！”慕时笙扑过去，手指颤抖着按住他的伤口，“你别动……我马上给你止血……”
阿宴却握住她的手，虚弱地笑了笑：“别慌……小伤而已……”
话未说完，又是一口黑血呕出。
“你别说话！”她声音发颤，“我会救你的，我能救你的。”
“再不说，怕没机会了……”
阿宴死死攥住她的手腕，
“其实我早就认识你……”
“十二年前上元夜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