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嘴的话落回去,他叹了口气走到她身边想再吻一次她额头,却被她不着痕迹地避开。
谢奕皓一愣,知道她还在生气,眼下却也顾不得这么多,只柔声哄道,“你乖乖的,等我回来,我亲自送你去将军府。”
飞身上马时,男人玄色大氅猎猎作响。
一行人朝着万丈崖疾驰而去,那是无忧草生长之地。
慕时笙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。
你为她采药,甘愿赴死。
那就祝你得偿所愿。
子时三刻,谢奕皓被抬回府,玄色衣袍浸透鲜血。
听下人说,即使他重伤昏迷,却仍死死护着怀中的无忧草,唇角微扬。
“夫人,可要去看看九千岁?”小七红着眼问。
慕时笙摇头,继续将叠好的衣衫放入箱笼。
最后,她拿出一个锦盒,里头是太后赐的落胎药和她尚未成型的孩子胚胎。
翌日清晨,慕时笙正欲启程,管家匆匆赶来:“大人请您过去。”
推开门,她看见谢奕皓坐在夏桐榻边,正用她从未见过的温柔目光凝视着熟睡的夏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