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开心,也很激动。”牧晚晚抓着话筒,虽然哭得一塌糊涂,但说起话来还字正腔圆的。
翻译等了半天,然后愣了一下,拿开话筒小声问,“说完了吗?”
“啊?嗯……”
牧晚晚应完,拿开话筒,苦着脸问旁边的队友们,“你们谁来换一下我?我是理科生啊,作文天天离题的。”
小肉包很干脆:“不好意思,我高中学历。”
虎哥:“我初中。”
木头道:“我怕冷场。”
牧晚晚的视线转到裴路身上。
裴路笑了,酒窝轻陷:“我哪有你会说。”
OK。
牧晚晚放弃找场内援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