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母眉头紧蹙,随即勉强挤出一丝笑容。
“怎么会,医生说我们秦克已经痊愈了,现在完全没有半点攻击性。”
“但这个女人不简单,谁知道她又会说些什么话来刺激我儿子!”
记者冷笑,
“如果一句刺激的话就能让秦克杀人,那他就应该待在监狱或者是医院,别出来祸害别人了!”
他的话像是一记重锤,狠狠砸在秦母的心上,让她一时语塞。
我将礼盒捡起,拍了拍上面的灰尘,再次递到秦母的手中。
她这次没有拒绝,颤着手接过礼物后,语气阴沉地道了声谢。
5
秦母依旧将我安排在最后一排的座位,她和秦父则时刻盯紧秦克,生怕我们之间再有任何接触。
敬酒开始后,人群像潮水般涌向主桌。
秦父秦母也被亲朋好友围住,笑得开怀。
他们喝了点酒,放松了警惕,根本没注意到我举着酒杯,缓缓靠近秦克。
轮到我敬酒时,我趁机俯身在秦克耳边说了三年前的那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