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彤彤自幼善良,跟你无冤无仇的,你为什么要叫秦克杀了她?”
李父站在一旁,双手紧握成拳,指节发白。
“秦克是自愿和你分手的,跟我女儿没有半点关系,你为什么要迁怒于她。”
任凭她们如何声嘶力竭地哭喊,如何用最恶毒的言语咒骂,我始终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,仿佛一尊没有情感的雕塑。
这件事后,记者天天围堵家门口,向我讨要说法。
甚至有好事的富豪,豪掷千金只为买我那句可以让人杀人的话。
然而,无论他们威逼还是利诱,我始终闭口不谈那天的事。
半年过去,警方依然找不到秦克杀人的任何动机,也找不到我教唆杀人的实质证据。
最终,只能勉强将他定性为精神失常。
秦家抓住这点希望,倾尽家产,不惜一切代价为秦克打官司。
他们请来了最好的律师,动用了所有的关系,终于在漫长的拉锯战后,为秦克争取到了保外就医的机会。
秦父秦母为了更好地治疗秦克,放弃了自己的事业。
为了更好地照顾秦克,他们毅然放弃了自己多年经营的事业,在医院附近租下了一间简陋的一居室,开始了没日没夜的陪护生活。
秦克住院的五年时间里,他们拒绝了我的每一次探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