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警察仗势欺人...”
外面说得越来越过分,跟里面的曹燕一唱一和,一时间所有矛头都指向了陆泽然两人。
岁笙看着埋头干嚎,实际嘴角上扬的家伙,思考几秒后走到陆泽然身边。
在跟他要了一副手套后,来到了曹燕身边,用所有人都能听清的声音说:“你既然没有给女婴下药,那就把这瓶奶喝了吧。”
病房内外的杂音顿时一清,所有人都注视着手拿奶瓶的岁笙,看着她蹲在俯跪在地的女人面前,慢慢将奶瓶的瓶盖拧了下来。
岁笙见曹燕没反应,特意重复了一遍,另一只戴着手套的手还在她的背部轻拍,似乎在低声安慰,至少在病房外的人开来是这样。
但是身为被“安抚”的本人,她只感觉后背似乎有蛇爬动,一下下顺着她的脊柱不停游走,还发出了嘶嘶声。
“两口就能喝完,喝完就有能还你清白了,多简单。”岁笙声音清冷劝慰,将去掉瓶盖的奶瓶凑到曹燕面前,“喝吧,喝了它,证明你的清白。”
曹燕看着离她越来越近的奶瓶,看着里面奶白色的液体,喉咙下意识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,吓得她浑身汗毛竖立。
[曹燕:我之前放了一片,那小崽子的反应就那么强,这次我把五片一整包都放进去了,我吃了会不会有事?会不会很痛住院,会不会死?!]
敞口的奶瓶逐渐逼近,直到液体倾斜即将沾到她嘴边时,自救的本能让曹燕闭紧牙关,挣扎起身不断后撤,手也挥舞着拍向了倾斜的奶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