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主持说着还有谁要跟价,眼睛却看向了岁笙这边,意思不言而喻,她在等四十四号再次举牌加价,事实上魏茹也确实这么做了,而且还附带一个狞笑,侧头看向冒出来的程咬金,准确点说应该叫钱咬金。
岁笙也看向右手边的女生,对方身后依旧跟着医院那天看到的两名保镖,岁笙看过去的时候,其中一人刚将手中的号牌放下。
台上的盆景价格再次刷新,来到了六千三,岁笙:‘财神驾到,恭喜卖家。’
在众人注视下,两人不停举牌,价格一路飙升,期间拌嘴不断,要不是有两个保镖拦着,估计已经打起来了。
钱糖:“姨父的礼物不用表姐费心,我来就好。”
魏茹:“我爸的生日礼物,用不着你操心。”
钱糖嫌弃的捏住鼻子,故意退后两步:“那怎么行,这么珍贵的盆景要是到了你的手里,不出三天就会被你浑身的汗臭熏死,岂不可惜。”
魏茹呵呵两声,手掌在鼻子前挥了挥:“你身上的香水味跟我家厕所用的一样,猪圈里的猪被你熏死,就不要去摧残花花草草了。”
“你是那头猪?”钱糖冷笑一声,再次示意保镖举牌,魏茹见这烦人精就来气,差点飞扑过去跟她掐架,被早有准备的保镖拦住。
岁笙有些无奈,这两人跟小学鸡一样不停挑衅,站在两人中间实在不是明智的选择,不过在抽身撤离前,她还是忍不住提醒两人:
“已经九千八百块了,底价翻了四倍多,你们确定还要加?”台上那人的脸都要笑成一朵菊花了。
两人听到价格也是一愣,齐齐抬头看向女主持落笔处,发现最新的一串数字是九千八百后,都没再继续举牌,这个价格依已经超过了。
钱糖见魏茹突然安静,眼睛一转猜到了什么:“有些人穷得叮当响,兜里没两个子还敢到后街拍东西。”
魏茹也是刚想起来她今天没带钱包,但仍旧死鸭子嘴硬大声反驳:“我已经创业自己赚钱了,你还在家里给亲戚打白工,花钱还得跟你爸伸手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