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她能做的,就是给豆包止血。
她抽出腰间的针灸,插进豆包的腹部。
很快,豆包嘴里的血停止往外淌。
“别怕别怕!”她不停摸着它的头。
豆包还有意识,想挣扎着起来舔她的手,可浑身使不上劲儿。
季司宸已经联系师父,开车上山。
不过五分钟,叶崇带着简单的包扎工具下来。
刚刚的肇事者原本想逃。
季司宸一记冷眼扫过去,在他没反应过来时,直接伸手扯掉他的口罩,拍了照片。
“敢逃?”
肇事者看起来是个二十多的年轻人,一听这话,也不服。
“不就是一条狗么?多少钱,我赔!”
话音刚落,他的小腿就剧痛。
叶锦沫一脚踹在他的小腿上,紧接着拳头就砸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