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赵澍年回来没几天,俞因就出现严重的孕反。
激素水平急剧上升,让俞因对气味非常敏感。这个不能闻,那个也不能闻,这吃不下,那也吃不下。
在医学干预下,俞因的孕反感受就是从非常痛苦降到比较痛苦,她发誓就经历一次,以后谁也不能让她再生孩子。
湖山别墅上下的人都因此被折腾了一番,许多东西都被更换掉。
赵澍年还没完全接受自己要当父亲,他就陪着俞因面对这个情况,他的无措感愈发强烈,因为他发觉自己对她没有实质意义的帮助。
现在赵澍年无论工作到多晚,他都要回家,不像之前那样太晚就留在集团休息。他代替不了俞因承受这一切,他起码要做到陪伴。
他也不出差,就留在首都,每天尽量早点回来陪俞因。
有时候工作排不开,太晚回来,赵澍年就在客房休息,不进卧室打扰俞因睡觉。
有一晚,俞因半夜醒来,发现床的另一侧没人。她摸到床头柜的手机,打电话给赵澍年。
电话很快就打通,赵澍年没把手机静音关机,因为他担心夜里俞因会有什么事情发生,他没能及时知晓。
俞因声音懒懒地对赵澍年说:“你还没回家吗?”
“回来了,我在三楼休息,因为太晚,不想打扰到你。”
“你下来陪我,我很想见到你。”
俞因觉得自己很无助,也容易情绪低落,她无比需要陪伴,她也不要他丢下工作专程陪自己,只是想他下班回家,多待在她身边,给她一点心理安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