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。”莱恩夺过那一沓在仪器分析下各项数据都无所遁形的纸张,嘟嘟囔囔地说,“我会告诉你男朋友的。”
“好啊。”陆承安笑,“那样我会先杀了你的~老师你还记得吧,我是?怎么样坐的牢~”
“......”
陆承安不是?个失智的人,自始至终他都知道自己?的行为代表什?么。虽然拿自己?做实验体,但浓度和剂量用得确实小。
他在很谨慎地推动进展,以便能细致入微地观察。
“从现在开始,停药。”莱恩难得强硬说。
“嗯嗯,要停要停。”陆承安按着后脖颈说道,“针眼不好遮,我不能一直贴阻隔剂啊。等再做暧的时候会露馅。”
“......”
莱恩嘴唇嗫嚅半天,最终还是?什?么都没?说。但陆承安从他的眼睛、眉毛和扭曲的面部表情看出来自己?被?骂了一百一千句,无辜地耸肩膀。
中午陆承安惦记着外面有人等,没?再废寝忘食,到?点下班。
一开门,他果然看见景尚又像棵高大松柏似的站着,轻轻拧眉问:“你不累吗?”
景尚摇头说:“回家吗?”
“午饭在外面吃吧。我带你和我老师认识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