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知彦转身只慢了一瞬,衬衫被刀撕开,他一手抓住刀一手拉住她的手压倒在地,唐琪下意识拔刀将他按在地上?,手指恰好按在他的腺体上?。
那处的软肉向下陷进去,略微带着汗意,潮湿感像摸进了动?物的内脏。
手指下面的身体微不?可察地抖了一下。
唐琪立刻尴尬挪开,但仍然秉持着游戏规则,“少?将左手算作受伤,不?可以再使用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他按着木刀喘息,嗓音像被砂纸磨过般嘶哑粗粝。
半晌他忽然弯起唇角,眼眸浓稠如墨,轻揉着自己被按红的腺体,“唐少?校真是一点不?懂得怜香惜玉。”
贺知彦不?怎么爱笑,即便笑起来?也多是嘲讽。但现在笑地却如春风一样,眸子在阴影下显得黑沉,像藏着一汪醉人的酒。唐琪觉得好像什么时?候见过他这样的笑,但细想又想不?出。
走神的一瞬间,唐琪被贺知彦看准机会,一个翻身咽喉被他单手攥住,一击毙命。
手里的刀被夺走,哐当扔到一边。
贺知彦脸上?依旧冷冷淡淡,好像刚刚的笑容不?曾出现过。他迅速地从她身上?起身。
“你输了。唐少?校的防御力?太差,只攻不?守,还?需要多练练。”
唐琪坐起来?,揉了揉僵麻的手腕,“是。”
男人背对?着她整理衣服,衬衫后面破破烂烂露出脊背沟壑,上?面覆盖着浅浅一层的细汗,在阳光下格外显眼。他提起唐琪的外套,穿上?之后向着训练室外面走去,留下一句,“身上?味道太浓了,去洗个澡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