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瑜的梨涡重新浮现,她?放回纸巾,踮起脚,轻轻吻了下他的唇边,“那?这样呢?”
“……”霍庭深什么也没?说?,整理了下衣服,皱巴巴的领带随手甩在沙发上。
“我?不是打不过?他。”他解释。
当然,温瑜看出来了,明显陆野伤的更重,走路都?是被半拖着的。
霍庭深只是懒得和人交涉,给自己发怒留一个好借口,让事情变得更加不留余地。陆野的爸妈即便心疼儿子,只要看到他脸上的伤,也会忙不迭地主动?把儿子送走。
他拎起外套,“伤得不重。”
温瑜点点头,“但还是要抹点药,要抹吗?”
霍庭深的动?作停顿下来。
管家把药箱拿出来,霍庭深倚靠在沙发上,嘴角带伤,目光依旧冷淡,对什么都?毫无兴致。
可这样才有反差,这样的他捂着肚子说?“不行?,不能再做了”“已经到这里了,不能再往前了”才更让人兴奋啊。
他抬眼,“你笑什么?”
“霍先生张开嘴。”
霍庭深不明所以,迟钝地张开一点嘴巴,一个圆溜溜的小冰块被塞了进去,“先冷敷一下。”
冰块的触感让他想起了某些回忆,他嘎嘣把它咬碎吞下去,“暂时不要消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