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雨渐歇,凌寒翻身将她搂进怀里,常年健身的臂膀却微不可察地颤了颤。
连续的驾驶和方才的激烈缠绵,让他的腰肌早已超出负荷。
他下意识按住后腰,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:"嘶——"
丁浅还在轻轻喘息,闻声立刻不安地动了动。
凌寒立刻收紧手臂将她锁在怀中,下颌抵着她发顶哑声道:"别动。"
"少爷..."她仰起泛红的小脸,指尖无意识地伸向他的身后,“是不是难受.."
"无妨。"他闭眼缓了缓呼吸,就着相拥的姿势带着她往枕间陷得更深。
月光描摹着他绷紧的腰线,此刻正隐隐作痛。
可当怀里的人不安地蹭到他颈窝处,凌寒还是睁开眼,屈指刮了下她鼻尖:"再乱动..."
他突然翻身虚压住她,眼底闪着危险的光,"就真要有事了。"
她果然不再动弹,浑身酸软得像是被拆散了骨架,连指尖都酥麻得使不上力,只能虚虚地搭在他起伏的胸膛上。
凌寒的心跳透过温热的肌肤传来,强劲有力,与她尚未平息的喘息渐渐合拍。
卧室里一时只剩下交织的呼吸声,此起彼伏。
月光静静流淌在凌乱的床单上,映出两人交缠的发丝。
丁浅能感觉到他腰腹间紧绷的肌肉正在慢慢放松,却仍带着蓄势待发的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