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咔哒——"
皮带金属扣死死咬住她纤细的手腕,凌寒眼底翻涌的暗色终于撕裂最后一丝理智。
这两天积压的暴怒与邪火化作滚烫的掌心,狠狠掐住她下巴:"不是要学吗,今晚这门课..."
他被欲色染透的嗓音里带着狠劲,"不及格就别想下课。"
丁浅仰头咬住他滚动的喉结:"那老师...可得好好...啊!"
未完的挑衅骤然变调,化作一声呜咽被他吞进唇齿间。
丁浅终于明白玩火自焚这个词的真正含义。
月光透过轻纱窗帘,为凌寒猩红着眼尾的轮廓镀上一层银边,将他侵略性的姿态勾勒得愈发危险。
丁浅仰望着身上这个眼尾泛红的男人,恍惚间又看见初见时的光景——那个站在槐花树下,朝她温润浅笑的世家公子。
那时的凌寒,连递手帕的动作都带着几分青涩的克制,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只人畜无害的小奶狗。
可如今压着她的男人,汗湿的额发下,那双布满情欲的眼睛哪还有半分当年的温润?
分明是雪原上熬过数个凛冬的头狼,连啃咬她锁骨的力道都带着精准的掌控。
偏生这匹狼的獠牙,是她亲手用纵容喂养出来的。
如今这个戴着婚戒的男人,正用骨节分明的手掌掐住她腰窝,在情欲的浪潮里逼她亲口承认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