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耳垂,声音哑得不成样子:"谁教的?嗯?"
"你呀。"她突然挣脱桎梏,反手将他推倒在凌乱的床褥间。
真丝领带不知何时已经绕上他手腕,在冷白皮肤上勒出浅红痕迹。
丁浅跪坐在他腰腹间,发丝垂落时扫过他紧绷的腹肌:"少爷教得好。"
灯光照见凌寒突然扬起的嘴角——那是个真正愉悦的笑。
小白眼狼这点道行也敢班门弄斧?
"夫人,"他慵懒地仰躺着,喉结在领口大开的衬衫间滑动,被束缚的手腕却暗中绷紧肌肉,尾音上扬的挑衅让丁浅耳尖发烫,“自便?"
丁浅呼吸一滞,随即绽开蜜糖般的笑,指尖顺着解到第三颗的衬衫纽扣往下滑。
她的手指轻轻扫过他锁骨凹陷处:"让我想想,皮带该怎么用才不算浪费。"
她假装苦恼的说:“想不到呢……”
话音未落就俯身咬住他喉结,犬齿在凸起的软骨上不轻不重地研磨,膝盖危险地蹭过他绷紧的腿肌,"所以,少爷要不要亲自教教逃跑的小猫咪...唔!"
凌寒瞳孔骤缩。
束缚的领带在肌肉贲张间崩断,天旋地转间她后背陷入羽绒被,金属皮带扣"咔嗒"声在耳畔炸开。
他滚烫的掌心烙在她腰窝:"教可以。"
冰凉的金属头顺着她锁骨缓缓下滑,在雪白肌肤上压出浅红痕迹,"但学生要是中途求饶..."
他俯身时带起令人战栗的耳语,"可是要受罚的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