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底暗潮翻涌,嗓音却温柔得不可思议:
"靠我一下,不可以吗?浅浅?"他拇指摩挲着她耳后那个胎记,"我努力了这么多年,不就是等着让你依靠吗?"
"记住了,"凌寒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左胸,这里跳动的每一秒,都是你的专属权。"
“可我还是怕的。”她忽然笑了,笑意未达眼底便已凋敝。
凌寒的指节抵住她下颌,"怕什么?"
"怕你对我太好,好到我再也戒不掉——怕哪天你腻了、烦了,我却已经忘了……该怎么独自活下去。"
话未说完就被拥进带着雪松香的怀抱,凌寒的下巴抵在她发顶:"傻子。"
他胸腔的震动清晰传来,"我巴不得你依赖我到——"
"连呼吸都要我教。"
这一刻,丁浅听见自己心脏撞在胸腔的闷响,像被囚禁的鸟撞击铁笼。太疼了,疼得她不得不承认:
这个擅长温柔围猎的猎人又来了。
他的情话是包着天鹅绒的倒钩,每句赞美都勾着血肉往更深处去。
"又走神?"凌寒忽然缩短到危险距离,丁浅盯着他近在咫尺的喉结,那里随着说话上下滑动,莫名让她想起夜里这人在她耳边的喘息的声音。
"凌寒,"她声音很轻,在斟酌着用词:“明德和凌氏的合作…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