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寒的掌心突然贴上她后颈,拇指轻轻摩挲着那块敏感的皮肤:“不急,我们有的是时间。”
他声音很轻,却让她的心脏狠狠颤了一下。
丁浅的指尖无意识揪紧他衣领,声音轻得像场幻觉:"我明明…没想回来的。"
他低头吻她发顶,喉结滚动间带出砂砾般的哑:"嗯,然后呢?"
"可是…"她突然哽咽,"等反应过来的时候…已经站在火车站台了。"
丁浅在他怀里闷闷的说:"我本来只是随便走走。"
凌寒的掌心仍贴在她后腰,温度透过衣料灼人。
他没说话,拇指指腹却在她脊椎凹陷处轻轻一按。
"后来呢?"他问,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。
丁浅的指尖突然掐进他手臂,指甲几乎陷进肌肉里:"后来…就回来了。"
她笑得比哭还难看,"天大地大,最后能收留我的只有这里。”
凌寒猛地捏住她下巴,眼底猩红一片:"我们的家呢?"他声音哑得发颤,"丁浅,那栋房子里的每件家具…"
"都是你亲手挑的。"
丁浅突然抓住他的衣领,指节泛白,声音支离破碎:"不算的...凌寒,你知道他们怎么说吗?"
她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,"你工作能力很强,可你爸涉刑,另外两个关系利害人也要出狱了——’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