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什么时候知道的?"丁浅捏着华夫饼的手指微微发紧。
凌寒慢条斯理地搅动着咖啡,杯沿泛起一圈涟漪:"一开始就知道了。"
他忽然抬眸,眼底漾着促狭的笑意,"爷爷说你七八岁才入学,我们同届的话..."他指尖在桌面轻敲两下,"这不是明摆着比我大么?"
丁浅瞳孔骤然收缩。
"大学开学时最终确认差了几岁的。"凌寒忽然倾身,带着薄荷气息的呼吸拂过她耳垂,"我不是给过你身份证照片?"他低笑一声,"看来某人...连看都没看?"
"呃——"丁浅瞬间绷直了脊背。
要完。
承认没看过?死路一条。
坦白其实经常偷偷点开照片,却只盯着那张惊为天人的证件照流口水?死得更惨。
丁浅直接表演了一个当场闭麦,嘴角抽搐得像触电的兔子。
这也不能全怪她啊,毕竟她从小就对生日不敏感,她的人生里就没有生日这个词语。
而且相识以来,他始终保持着沉稳从容的姿态,处处体贴入微,让她全然未曾思及这个可能性。
他们之间竟是姐弟关系?这竟是段姐弟恋?天啊——所以这些年来,她一直在在对着弟弟撒娇?
凌寒看着她又开始神游,突然压低身子凑近。
温热的唇瓣擦过她耳廓,带着磁性的嗓音轻轻震动:"那姐姐~~准备怎么补偿我这颗受伤的心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