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衫尽褪时,凌寒以为她会像往常一样,先撩拨得他理智尽失,再慢慢折磨他。
可这次,丁浅竟直接跨坐上来,毫无预兆地——
"嘶——"他猛地倒吸一口气,指节攥紧了床单,手背青筋暴起。
全身肌肉瞬间绷紧,呼吸彻底乱了节奏。
丁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眸中带着得逞的笑意,指尖轻轻划过他绷紧的腹肌:"怎么样,不累吧?"
凌寒眸色骤深,她的动作带着生涩的试探,却偏偏每一寸触碰都精准踩在他最敏感的那根神经上。
凌寒的呼吸越发粗重,扶在她腰间的掌心渗出薄汗,指节因克制而微微发白。
丁浅的唇贴在他颈侧,舌尖轻轻描摹着曾经留下的牙印,湿热的触感像带着细微电流,顺着血脉直窜向下腹。
她趴在他身上,埋首在他颈窝,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畔。
良久,一声难耐的轻喘溢出唇缝——这声喘息彻底击溃了凌寒最后的理智。
凌寒猛的一个翻身,天旋地转间,她后背陷入柔软床榻,他滚烫的身躯已经严丝合缝地压了下来。
"不行——"她的抗议刚出口,就被他狠狠封住嘴唇。
积攒多时的克制终于化作暴风骤雨。
他掐着她的腰,像要将她拆吃入骨,偏偏唇舌交缠间又泄露着多年的珍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