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浅像被蛊惑般凝望着他。
指尖下的肌理滚烫紧绷,水珠顺着沟壑滑落,被她手中的毛巾一寸寸拭干。
某个瞬间他忽然绷紧腹肌,她惊觉自己碰到了什么,却被他更用力地扣住手指。
"乖。"他低喘着用鼻尖蹭过她耳垂,潮湿的呼吸烫得她腿软,"就快好了。"
待擦干后,凌寒拿起睡衣,丁浅还呆若木鸡,真丝睡衣滑过他肌肤时发出簌簌轻响。
凌寒系扣子的动作慢得折磨人,锁骨在敞开的衣领间若隐若现。
直到最后一粒纽扣归位,他突然将她抵在洗漱台前,沾着水汽的唇擦过她耳廓:“吃饭去。”
丁浅一愣神,凌寒已经拽着她的手腕往外走。
"你..."她盯着两人交握的手,耳尖发烫。
凌寒突然转身,食指曲起刮过她鼻尖,眼底漾着碎光:"小傻子,吃饭啊。"他拇指意有所指地摩挲她腕内侧,"还是说,你在期待别的?"
"凌寒!"丁浅红着脸锤了他一下,拳头却被男人温暖的大掌整个包裹住。
"好了,不闹你。"凌寒低笑着将她拉近,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,"再不吃真的要饿坏了。”
餐桌上,丁浅小口咬着溏心蛋,余光瞥见凌寒正专注地挑走她碗里的葱花。
灯光落在他睫毛上,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温柔的阴影。
"你也吃啊,少爷。"丁浅把溏心蛋递到他唇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