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浅浅,过来一下。"
男人低哑的嗓音混着水声传来,惊得她筷子差点掉在桌上。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浴室门前,推门的瞬间蒸腾的热气扑面而来。
氤氲水雾中,凌寒半倚在黑色大理石浴缸边缘。
湿漉漉的刘海黏在额头,水珠顺着喉结滚过锁骨,在紧实的腹肌上划出蜿蜒的光痕。
水面浮着的泡沫堪堪遮住危险区域,修长的小腿却在水光中若隐若现。
"帮我拿睡衣?"他抬手将额前湿发往后捋,这个动作让臂肌线条陡然绷紧,"刚才忘拿了。"
丁浅的耳根瞬间烧了起来。
她死死盯着门把手不敢往下看:"知、知道了!"。
等攥着真丝睡衣跑回来,凌寒正站在落地镜前擦拭头发,腰间的浴巾松垮得让人心惊。
水珠顺着脊背沟没入浴巾边缘,肩胛骨随着动作像振翅的蝶。
丁浅把睡衣挂在镀金衣物架上,
"我帮你。"她伸手去接毛巾时,凌寒突然俯身,带着未散的水汽逼近,发梢滴落的水珠在她手背溅开一朵透明的花。
凌寒低笑一声配合地弯腰,后颈棘突在灯光下投下诱人的阴影。
丁浅踮起脚尖,棉质毛巾裹住湿发时,闻到他发间雪松混着柑橘的香气。
水痕渐渐在毛巾上晕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