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靠!"丁浅瞬间炸毛,余光瞥见车窗外人来人往,有个遛狗的大爷正慢悠悠从他们车边经过。
她慌得去推他胸膛:"凌寒你疯啦!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在口出什么狂言!"
凌寒纹丝不动,反而故意降下车窗,让外头的喧闹声更清晰地传进来。
丁浅吓得整个人往座椅里陷,手指死死揪住他衬衫前襟:"你、你再不开车,我就不理你了!"
凌寒忽然低笑出声,指尖惩罚性地捏了捏她泛红的鼻尖:"纸老虎。"
说罢干脆利落地退回驾驶座,单手转动方向盘重新发动车子,动作行云流水,仿佛刚才那个危险的男人只是幻觉。
丁浅呆坐在副驾驶,胸口剧烈起伏,脸颊烫得能煎鸡蛋。
她瞪着瞬间恢复成翩翩贵公子的男人——此刻他正优雅地搭着方向盘,连衬衫袖口都一丝不苟地系着,活像刚从财经杂志封面走下来的精英。
"我...靠。"她终于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,手指把真皮座椅抠出几道褶。
凌寒自然听见了,喉间溢出愉悦的低笑。
车载音响正好切到《My Heart Will Go On》,凌寒跟着哼了两句,突然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:"确实会go on。"
他手指在方向盘上打着节拍,"尤其是在...心尖上跳舞的时候。"
丁浅绝望地把脸埋进掌心,耳边全是他可恶的轻笑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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