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浅指尖揪住他衬衫前襟,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按在冰凉的大理石柱上。
凌寒鼻尖蹭过她瞬间泛红的耳垂:"现在知道怕了?刚才撩我的时候..."
"谁、谁怕了!"她梗着脖子嘴硬,却被他突然含住唇瓣的动作惊得睁大眼睛。
远处传来行李箱滚轮的声音,凌寒若无其事地退开,顺手抹去她唇角水光:"还敢闹吗?"
丁浅终于回过神,气得脸颊鼓鼓的,像只炸毛的小奶猫:"闹你大爷!"
车子缓缓驶出停车场,凌寒单手搭在方向盘上,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敲着。
他的右手却牢牢扣着丁浅的左手,拇指时不时摩挲她的手背。
丁浅看着他脖子上那个醒目的牙印,在阳光下红得刺眼。
她咬了咬下唇,欲言又止地转过头去看着窗外。
凌寒从后视镜里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,嘴角勾起一抹笑:"怎么啦?"
"没怎么。"她闷闷地应道,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安全带,耳尖却悄悄红了。
凌寒的指尖突然收紧,将她纤细的手完整包裹在掌心。
阳光透过车窗在他侧脸投下斑驳的光影,喉结上的牙印随着吞咽的动作轻轻滚动。
"这样的我..."他声音低沉,带着几分不确定,"你会不会不喜欢?"
丁浅转过头,看见他紧绷的下颌线。
她轻轻回握,“怎么会,只要是你,无论怎么样,我都喜欢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