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寒死死盯着那个歪歪扭扭的蝴蝶结,仿佛看见当年她肿胀的手腕。直到——
丁浅突然跪立起来,双手弯成圆环套住他的脖颈,猛地拉近。
这个吻来得又急又凶,带着淡淡的咸涩,不知是谁的眼泪。
凌寒下意识扶住她后腰,却摸到她脊背上细密的战栗。
"感觉到了吗?"她抵着他的唇喘息,"这次是我绑的你。"
凌寒的唇凉得惊人,带着细微的颤抖。
丁浅用唇瓣轻轻摩挲着,舌尖描摹他僵硬的唇线,直到感受到那抹凉意渐渐染上自己的温度。
"唔..."当两人终于退开些距离,鼻尖却仍亲昵地相抵,呼吸交缠。
丁浅看见他睫毛上未干的湿意,忍不住又凑近啄了一下。
"少爷你看,"她晃了晃被蝴蝶结束缚的手腕,丝绸领带垂落的末端扫过他后颈,“被绑着也是可以很幸福的。"
她突然手腕用力,迫使他低头,"这样你就逃不掉了。"
凌寒喉间溢出一声似哭似笑的叹息:"傻子。"
他骨节分明的手突然扣住她后脑,毫无预兆地吻了下来。
这个吻炽热得近乎疼痛,像是要把所有的悔恨与思念都烙进彼此血肉。
丁浅被吻得向后仰倒,蝴蝶结散落在枕畔,双手却固执地环住他脖颈。
直到肺叶灼烧般疼痛,凌寒才勉强退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