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撒谎。"凌寒咬住她耳垂低笑,"刚才谁舒服得直哼哼?"
突然托着她腰肢翻转,"换个姿势就不碰你伤处…"
丁浅只觉得天旋地转,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跨坐在他腰间。
凌寒懒散地靠在床头,晨光将他裸露的胸膛镀上一层蜜色,未系紧的睡袍带子垂落两侧,腹肌线条随着呼吸若隐若现。
他抬眼看她时,睫毛在眼下拓出浅影,偏那双眼黑得惊人,像浸了墨的钩子直直扎过来。
整个人透着股慵懒气息,哪里还是那个连袖扣都要对齐的端方公子,嘴角那抹痞笑又野又坏:"刚才不是挺能撩?"
"凌寒......"她声音发颤,指尖陷进他肩头肌肉。
他突然伸手,带着薄茧的拇指按上她的唇,睡袍彻底滑落,腰腹绷紧的肌肉线条暴露在空气里,"抖成这样...怎么喂饱你?"
丁浅被他指尖的温度烫得轻颤,却倔强地仰起下巴:"谁、谁怕了......"尾音还没收住,凌寒突然扣住她的后颈压下来。
鼻尖相抵的瞬间,他吐出的字句滚烫:"不怕?"膝盖突然顶开她虚拢的双腿,"那躲什么?"
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本能反应——脚尖已经下意识蜷起,腰肢正不受控地后仰,凌寒低笑。
“我……”她喉咙一紧。
"嘘。"他齿尖磨过她的锁骨,"不是要喂你吃早餐?"突然托着她腿根抱起来,"这就喂。"
丁浅的惊呼被撞碎成呜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