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傻瓜。"他抵着她的额头低语,嗓音里含着笑,"你永远不需要试探我。"他手指穿过她的发丝,"害怕就说害怕,想停就喊停——这本来就是你的权利。"
丁浅感觉眼眶有些发热。
他的体温,他的气息,他说话时胸腔轻微的震动,都在告诉她:无论他内心住着怎样的野兽,对她的温柔永远是最坚固的枷锁。
丁浅张了张嘴,喉间像是被什么哽住,最终只泄出一声无措的气音。
凌寒看着她泛红的眼尾和微微颤抖的睫毛,忽然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。
他俯身凑近她耳畔,温热的唇几乎贴上她敏感的耳廓:"某人下午不是说..."他刻意放慢的语速让每个字都像羽毛般扫过,"放假四天,我们...慢慢来?"
感受到身下的人瞬间绷紧的腰线,他低低笑出声,胸腔的震动直接传达到她身上。
那笑声又苏又痞,带着十足的坏心眼,却在她耳尖红透的瞬间,突然收紧了环住她的手臂。
凌寒深吸一口气,强压下体内翻腾的欲望,小心翼翼地将她搂进怀里。
"睡吧。"他的声音骤然温柔下来,带着未散的笑意,"来日方长。"
最后四个字咬得极轻,却像是一个甜蜜的威胁,让丁浅把发烫的脸更深地埋进他颈窝。
丁浅蜷缩在他怀中,能清晰地听见他胸腔里急促的心跳正逐渐平复。
他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的后背,像是安抚婴孩般耐心。
空调的微光里,她看见他垂眸时睫毛在脸上投下的阴影,还带着未消散的情潮,却硬生生克制住了所有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