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浅忽然语塞。
丁浅感觉到凌寒的指尖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,带着些许凉意。
他的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:"浅浅,你看过话剧吗?"
"看过啊!"她微微蹙眉,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提起这个。
"台上的人穿着华贵的戏服,戴着璀璨的珠宝,走到哪里都被聚光灯追逐着。"他的目光穿过车窗,落在某个遥远的点上,"可每一个动作都被剧本框死,连说出的台词都是别人写好的。"
丁浅感觉到他的手指突然收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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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如果不按剧本演,甚至会被记作舞台事故。"他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弧度,"像不像...提线木偶?"
她张了张嘴,却被他接下来的话截住。
"可木偶不会反抗..."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,"因为它们没有意识,也意识不到自己是木偶。"
凌寒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,低笑了一声:"所以,你是羡慕那些精致的木偶,还是,觉得它们可悲?"
他轻轻捏了捏她的指尖,声音低得几乎像在自言自语:"如果有一天,木偶觉醒了,你觉得它还会甘心被牵着走吗?"
丁浅突然明白他要说什么了,她张了张嘴,却不知该怎么回答。
她敏锐地察觉到凌寒今日不同寻常的情绪。
他向来清冷自持的眉眼间笼罩着一层罕见的阴霾,那些自我贬低的话语像刀子般一句句剜在自己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