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傻瓜..."他喉结滚动,声音哑得不成样子,"整天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。"
他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,将她整个人严严实实地裹进怀里,下巴抵在她发顶轻轻摩挲,"我从来都只能是你一个人的。"
晨光里,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相拥,听着彼此的心跳渐渐同步。
直到刺耳的闹铃划破宁静,丁浅才像受惊的兔子般弹起来,红着耳尖跳下床:"该、该洗漱了!"
她同手同脚地往浴室冲,却被凌寒一把捞回来,在额头上落下一个温热的吻。
最终凌寒还是坚持要送她去机场。
放好行李后,他细心地为她拉开副驾驶车门,看着她像只小仓鼠似的钻进去。
刚坐进驾驶座,他就发现丁浅正在跟座椅较劲——昨晚苏蔓调高的座位,此刻被她用全身力气往下压,屁股一扭一扭的,连发梢都跟着用力。
凌寒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,喉结不自觉地滚动。
"怎么啦?"系好安全带的丁浅一抬头,就撞进他幽深的目光里。
"没什么,"凌寒嗓音微哑,"就是觉得你这样特别可爱。"
"哼!"她突然像只炸毛的猫,又开始作妖:"老实交代,副驾驶是不是坐过别的女人?"
她圆溜溜的眼睛瞪着他,自以为很凶的样子。
凌寒突然解开安全带,倾身扣住她的后脑勺,直接封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。
丁浅惊得睁大眼睛——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