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……”阮曼依大概猜到,“庄凌洲对你做了什么,还是他那个……”
“阮阮,我只是带屹屹去寻医。”
“骗人。”
阮曼依气急败坏地站起来,站在她跟前看着她:“屹屹的病要是有的治,早就治好了,现在去寻医,除了有良好的环境治疗,维持些时日,可这也不必非得离开淮城啊,你自己也咨询过,国内的医疗水平同样能做到,可重点是,带屹屹治病,是幌子,你在逃避。”
一切瞒不过阮曼依的眼。
治病也好,逃避也罢,只要离开这个城市,不见他,时间同样会淡去一切,就算没有她,他也会回归他的生活。
她沉默许久,不知该如何解释,许是阮曼依看穿她的一切,只是一声叹息,已足以表达她内心的无奈。
“他知道你要离开?”
“不知道。”她是不会让他知道的。
“那我怎么办,”阮曼依哑声,第一次见她这样,就是和那个男人分手,“你知不知道,你离开,忘掉的不止是庄凌洲,还有我。”
“我怎么会忘记你,再说,我又不是永远不回来,等屹屹好一些,说不定,我就回来了。”
等那一天……也许不会有那一天。
阮曼依苦恼着,这一夜,留在江家院子不舍离开。
近日来,花束依旧不断,苏心语直接将花束用花瓶插起来装点办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