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
庄凌洲得意地勾起唇角,长眸微敛地盯着她走到长椅前坐下。
刚才穿着高跟鞋不好活动,赤脚玩半天,脚底现在感觉有些疼。
她从包里掏出纸巾擦拭着脚底,一道身影倏然压下来。
庄凌洲接过她手里的纸巾,一手握住她的脚腕:“我帮你。”
“不用。”江晚宁惊诧地想要抽离,不想他握的更紧。
“乖,别乱动,脱臼可不好。”
江晚宁倒吸一口凉气,整个人僵住不动。
他手上动作温柔,借着球场边上的射灯,清晰可见,他擦的极其小心认真。
“你怎么会来这?”她忽然想起,他还未回答她。
大多数时候,她心情不好,都会找阮曼依诉苦,但今天发生的事,她自己都一头雾水,理都理不清,找阮曼依,也怕她无从安慰自己。
小时候,心情不好,她总会跑到球场上跑几圈,出一身汗,感觉心情都会变好。
庄凌洲不疾不徐,将擦干净的双脚,一只只套上鞋,放在地上。
半蹲在地上的人微微抬首,两人四目相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