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俏的脸蛋苦兮兮的。
她抬手轻叩房门两下,不等里面应声,自顾自推开门进去。
“囡囡……”云婶又惊又喜,“老夫人,快看,谁来了?”
老夫人缓缓睁开眼,偏头看着走过来的人。
“你来做什么?”
老夫人的口气淡漠疏离,少了以往的亲切温和,回正脑袋的一瞬,连眼睛也跟着合上,看似多不想见到她。
江晚宁心一颤,还没靠近床边,脚步就顿下来。
“奶奶,我来看您。”
老夫人微叹口气,态度仍是有些少见的平淡:“谁让你来的,我没事,你不用担心。”
云婶一看就知道老夫人在装,她心里比谁都想人家,现在人来了,又冷言冷语。
江晚宁咬咬唇,心里也委屈,她也不想惹她老人家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