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还有人把自己当第三者?你插足谁了,嫁给庄凌洲,你可是赌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,如果他真的一辈子坐在轮椅上,你岂不是嫁了个轮椅没差……季瑶敢赌吗?”
“自从庄凌洲好了,回国后,在媒体面前,她哪一次不是微笑默认与恒晖总裁的关系,开玩笑,正室都没走呢,她倒是忙着给你当嫂子,你还替她委屈上了,委屈委屈你自己,只听过逼婚的,没听过逼离婚的,偏偏在你身上,又是逼婚又是逼离婚。”
“苦命的我的宝,”阮曼依忍不住拿额头在她肩膀是蹭了蹭,“好在庄凌洲大气,离婚财产给那么大一笔,日后,你就放心拿他的钱,小奶狗,小舔狗…爱什么养什么,气死他。”
那笔钱,大到她不敢想象,甚至觉得是块烫手的山芋。
本来想着从庄家要走得干净,走得彻底,不拖泥带水,到头来,怎么还是在庄家的圈里苟活。
“阮阮,你喝咖啡也能喝醉,”江晚宁轻轻摇头:“我现在的工资,足够用,不到万不得已,那笔钱,就随它放着。”
阮曼依偏偏头,狐疑地看着她:“说你动了情,可不可以?”
江晚宁诧异:“什么?”
阮曼依耸耸肩,继续喝咖啡。
回到同心巷,已是深夜时分。
昏黄的路灯下,倚靠在车门上的长身,一动不动,仰着头看着寥寥青烟或是繁星璀璨的夜空,莫名形成一道落寞的剪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