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心也不是铁做的,一日夫妻百日恩,她狠不下心。
在厨房烧好水,药箱里找到退烧药,给他送上去。
床上男人面容越发虚弱,“三少爷,快把药吃了。”
唤醒庄凌洲吞下药丸,江晚宁帮他脱下鞋,盖好被子。
庄凌洲醒来时,暮色已起。
他起身坐在床边,头疼越烈,身体也并有略微酸痛,他“嘶”声,闭眼缓了下,才觉舒服些。
他忽然想起什么,视线在房间扫一圈,并没有看到江晚宁的身影。
身上的衬衫西裤,已经被换成睡袍,他对这一过程,毫无印象。
起身出门,楼下有些许动静传来。
“庄总,你起了?”
楼下林昭,仰着笑脸往楼上看。
庄凌洲愕然,步伐缓慢地下楼。
“林秘书,你怎么来了?”
他似困惑地蹙眉,视线不由自主地又在客厅厨房寻找一番,终究没找到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