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振闻言不语,许久之后长叹气,“你这几年见过你妈妈没有?”
南知岁点点头,“她嫁给了一个g城人,过得蛮好。”
婆婆过世时,她回来奔丧,穿得光鲜亮丽,跪在灵前嚎啕大哭。
她跪在草席上看着她,一句话也没说。
母亲嫁的人有好几家公司,对她也大方,即便是离异再娶也能让她过得风风光光的。
母亲也就待了叁天。
外婆入土为安之后,她留了笔钱给她,就匆匆走了。
后面还给她发过信息,南知岁也逢年过节发点祝福短信,也没了其它联系。
母亲大约不想再见她。
这没什么不可以理解的。
嫁给南振是她用自己最美好的年华进行的一次最勇敢的豪赌,输了就是这么不堪回首。
南振脸上露出些许尴尬地神情,他踟蹰良久,才断断续续地说道:“当年是我的错……”
南振出生在京市,家里算是小有权势。当年他非要去a市读书,遇到了在裁缝店工作的顾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