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金摇了摇荷囊,里面钱币哗哗作响,她摊在帕子上一一数,果然是二十个。
这人,幼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她掀开被子让他躺下,按制过会儿还要去前院里守岁。
陈元卿抱住她,他与她一处就没个心神安定的时候,他的手又在她身上揉了揉,幼金抓住他作乱的手。
“幼娘,你已两三日不肯叫我碰了。”陈元卿低头看她,下颚贴着她的鬓发。
幼金借口说道:“一会还要出去,要是叫人看出不妥。”
“那我注意着。”陈元卿温和道,“不留下印子。”
幼金还是不愿,推了推男人:“要不我给你摸摸吧,咬会儿也行。”
陈元卿皱眉,自己又不是禽兽,想与她温存会儿而已,她怎偏推三阻四的不肯让自己近身。男人悻悻松了手。
却听到怀里小妇人小声道:“夫君,等过了初二,请大夫来给我诊个脉吧。”
“怎么了?哪里不妥?”陈元卿忙坐起身,“刚才我在外面见你像是有些不舒服,我唤人去。”
幼金拉了他下:“哪有人除夜请大夫的,我身子无碍,就是月信晚了十日。”
她自己怀过胎,月事迟迟不来,近两日才往有孕上头想。
陈元卿一时没反应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