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利贞微微颔首:
“虽酒量不佳,但喝些驱寒也是极好的。”
余幼嘉终于心满意足,给周利贞塞了一杯,自己则一饮而尽手里的那杯:
“我刚刚来时绕道去珍果坊打了蒋掌柜一顿,好在酒瓶没破,不然咱们就只能喝西北风了。”
周利贞还在品酌与平素浊酒都不一样的‘葡萄酒’,闻言稍顿,缓声问道:
“缘何?”
余幼嘉想了想,得出一个结果:
“许是迁怒吧。”
毕竟今日早些时候的事,已经以她识破蒋掌柜的诡计,反手让对方声名狼藉为终结,没有必要大晚上还跑去打人一顿。
只有今晚的事情,还算是个缘由。
“哦?表妹在迁怒什么?”
周利贞沾了半盏酒,此时言语有些含糊。
他往余幼嘉身旁靠近了一些,身形又似乎有些不稳,余幼嘉回神,顿时有些无语:
“表哥,你若早说你这‘酒量不佳’是半盏酒水就醉,我说什么都不能和你喝酒。”
周利贞一脸哀怨的扫了余幼嘉一眼,没有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