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郎低着头,走过一人,便换来一声调笑,而后那些人便心满意足的离开,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。
五郎分完,却仍想不明白。
余幼嘉却只道:
“言语解释,反倒没有那么痛快,对吧?”
五郎低着头,将果盒老老实实合上,没有作声。
良久,方才点了点头。
那些人听解释的没有多少,可一旦听到县令二字,便开始恭维。
此举,就好似他这样的‘弱者’,哪怕说出解释,努力自证,也是没有‘分量’的......
更压根没有开口资格。
所以,不但不痛快,而且,还难受的要命。
五郎沉默几息,才闷闷道:
“那蒋掌柜的烂果子怎么没有让那群人生病窜稀呢?”
真烦,有人来说一句,他们便信一句,比墙头草倒的还快。
余幼嘉便笑:
“又不是只吃果糖,哪怕是生病,也不会想到是珍果坊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