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人不知晓那嘉实山房成日都不开大门?我这老婆子若不在街上哭闹,谁人管我?”
“我看那铺面掌柜心肝里分明是烂的不能再烂的货色,早知自己用的是什么果子,所以这才遮遮掩掩不敢打开铺面!”
五郎被这么一撞,狠狠跌倒在地。
而周围人却只传来一阵恍然大悟的声响:
“对啊!难怪先前从没见过那嘉实山房开过铺门,我还想着缘何有人不做生意呢......”
“现在又不是先前流民多的时候,哪里可能不做生意,我瞧就是老人家说的那样,因为亏心,怕有人找上门,所以才成日偷偷摸摸做生意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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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岂不是暗地里真的攒了很多钱...?真是......”
左右闹剧就是这么个闹剧。
后头的话,余幼嘉没有细听,只是挑了挑眉,将脸色苍白的五郎从地上拎了起来。
五郎起身,仍是满脸不忿,神色恍惚的盯着众人,余幼嘉只得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:
“行了行了,我刚刚就想说你,人家冤枉你,你若想尽办法辩驳自证,哪怕洗刷冤屈,难道就能一定痛快?”
“你不让我动手,却不知晓嘴皮子功夫是最没用的......”
余幼嘉给了五郎一个淡定的眼神:
“若碰见脏污事,用刀,用剑,用拳头......亦或是用光,用火,独独不要傻兮兮的争辩‘我不是,我没有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