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郎从刚刚那副画面中猛然回神,突然有些苦涩道:
“嘉姐,你以后嫁是一定嫁不出去了......”
余幼嘉简直被这一个两个莫名其妙的问答给气笑,正要开口,便听五郎继续碎碎念道:
“不过你看着像是能娶很多人回家的样子.......”
余幼嘉:“?”
余幼嘉捏起铁拳,狠狠敲了一下五郎:
“你也说什么胡话呢?”
“有活就去干活,没活就去找点儿活。”
五郎吃痛,眼泪婆娑的走了。
余幼嘉一路琢磨到了房里,也没明白自己为什么没能得到一件衣服,索性草草吃了些东西歇息。
直到第二日早间,方有人叩响耳房的门。
余幼嘉开了门,门前没人,地上却有一件看模样补的千疮百孔,但仔细一摸却暖和无比的棉衣。
余幼嘉暗道一声家中姊妹们口是心非,进屋乔装一番,再开门时赫然已经换了一副模样——
层层补丁的棉衣落魄而又狼狈,可架不住少年郎脊背挺直如青竹,那棉衣便成了衬托,平白为少年添了几分浪子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