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离了校书小吏家很远,五郎却仍在沉思。
余幼嘉问道:
“在想什么?”
五郎斟酌着,斟酌着,好半晌才道:
“我在想......那阿婶缘何一开始对咱们恶语相向。”
“她若真贪心,早该收了果盒随意打发咱们走,可她没有,一直反复追问咱们是谁,直到确定咱们真是‘送礼’之后,还要请咱们进门去喝茶......”
那妇人方才追的那几步,又快又急,显然是想让他们留下的......
可,为什么呢?
一开始那样的恶言......
那妇人,到底是好人,还是算坏人?
五郎想不出结果,余幼嘉却只道:
“那妇人的家宅中极静,长时间又没人应门,显然家中没有其他人,现下但凡是有些闲钱的人家,巴不得家中子侄都待在家中,可他们家却不一样......是家中本冷清,还是没有子侄,难说。”
“本就只有一人,若妆容再不老气刻薄,言语再不粗鄙迫人一些,怎么护得住家?”
五郎一愣,又开始若有所思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