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玦这两天都住在陆屿行这儿,陆屿行前两天跟商玦互相换完钥匙,就买了不少给垃圾桶用的宠物?用品,包括狗窝在内,免得商玦每天搬来搬去折腾。
商玦在六栋蹭饭习惯了,对?陆屿行家里的饭桌产生些许感情。陆屿行就把自己?上周末放在商玦厨房里的厨具也?给带回来了。
垃圾桶到家就回自己?的窝里睡了。
陆屿行把垃圾桶的窝挪到了书?房去,垃圾桶累极,丝毫没有反抗的斗志,趴在窝里任陆屿行拖走。
陆屿行把它安顿好,回客厅抱着商玦在沙发上闹了一会?儿,但有点亢奋过头,一时没把握好分寸,地位从“亲爱的”直降为“偷狗的”。
陆屿行腰身肌肉紧张地绷着,势头很凶,好像被?商玦晾着饿过几天似的,可实际上商玦多?数时候都挺纵着他。两人白天在外面悠闲过了一天,到了晚上反而热切起来。
晚餐注定要吃得晚了。
等天色彻底暗下?,他们才磨磨蹭蹭地分开。商玦缠在陆屿行腰上的腿都放下?去了,陆屿行还舍不得,额头贴着商玦的额头,亲昵地跟他蹭了半天,又时不时地碰碰嘴唇,呼吸早已分不清谁是谁的。
最后实在来不及,再晚出门超市该停止营业了,他才起身说:“你歇着,我?去买东西?吧。”
商玦把额发捋上去,然后轻轻翻了个身,计算了一下?自己?残存的体力,觉得应该还能?跟着陆屿行跑一趟,说:“不歇了,一起。”
陆屿行上前托住商玦的腰,把他抱起来,商玦顺势踩住地板,活动两下?腿,感觉勉强能?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