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尔的表情有些微妙的凝滞,像是想起了什么,抿起了唇,乖顺地说道, “好, 我只喝一点点。”
呼吸的空气里染上了浓重的酒香, 经久不散。
杰米没有维持和杜尔迦在一起时鹦鹉的外表,而是相当摆烂的变成了不起眼的啮鼠。
“因为这样用爪子会更加方便,而且你不就喜欢把我捏在手里玩么?”杰米轻飘飘地扫了她一眼,满腹怨念,“哼,都习惯了。”
听到这话,桃瑞丝揉捏牠身体的手忽而顿住,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声,“因为手感确实不错嘛。”
意犹未尽地用指腹轻蹭了一下牠柔软的肚皮,她最终还是把杰米放在了肩头上,没再玩牠了。
她几乎是把不舍直接写在脸上了,阿尔憋着笑,往她的手心里塞了什么东西。
“你玩这个。”
感受到手心倏的一凉,桃瑞丝摊开手,正好和掌心中圆溜溜的小水母对上了眼。
......说对上了眼其实也不太对,因为小水母没有眼睛,但饶是如此,桃瑞丝还是感受到了它强烈的视线,似乎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。
桃瑞丝下意识捏了它一把,虽然不是杰米那样毛绒绒暖烘烘的触感,但它也是水当当软乎乎的,冰凉的触感也驱散了一些夏夜的燥热。
“嘿嘿。”她弯起了眼睛,捧着小水母尽情揉搓起来。
虽说和杰米玩闹的时候她会特意收敛力道,但此刻她掌心里的是小水母,所以她根本不会有任何顾忌,因为潜意识里,小水母就是她可以随意玩弄也不会玩坏的对象。
阿尔和分出去的水母是感官互通的,所以在一开始被她揉搓的时候会感觉有点奇怪,但很快他也就习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