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头......”好半天,陆澄言的喉咙才发出这么一个字。
“头怎么了?”顾清泽的声音听起来很焦灼:“是不是痛了?你待在那儿别动,哥哥马上过去。”
电话被中断前,陆澄言还听到了顾清泽骂骂咧咧的声音,说什么早知道催眠那么没用,就不用那么费事了。
其实还有很多都想不明白,比如,自己都还没有说自己在什么地方,他就说自己马上过来。
为什么想不起来呢。
脑浆里像是有什么被裂开,陆澄言十分痛苦地双手抱着头,缓缓垂下身子。
“阿言。”
顾清泽闯了几个红灯,也不顾吃了多少个罚单,他在想若是阿言出了意外,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。
在玄关处,顾清泽都听到了陆澄言细微隐忍的抽搐声,望见密麻的汗珠浸满她的额头,“阿言。要不要紧?”
“头好疼。”
现在陆澄言眼睛红红的,像极了受伤的小鹿乱撞。
“不怕。”顾清泽将陆澄言腾空抱起,柔声在陆澄言的耳旁呼着热气,“我们马上去找你哥哥看一看。”
江城酒店。
“阿言到底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