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是如此,越是手忙脚乱。
为了让耳町和旗袍分开,她用着蛮力。
一只白皙如玉的耳垂,顿时流出血来。
嘶……有些疼,不过好在终于是将耳町和旗袍分开了。
她赶紧穿好衣服,走出去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,小心翼翼地看向周自衡:
“周自衡,不好意思,旗袍被我勾丝了。”
她心里紧张尴尬,周自衡倒是泰然自若。
见到她耳畔出血了,他赶紧去拿了医药箱来,“坐下来,我帮你消毒。”
“不用,这旗袍……”
“旗袍没事,还可以修改。你的耳朵出血了,坐下来,我看看。”
不知是周自衡的声音太温柔,还是怎么的,林听竟然乖乖地坐了下来。
周自衡坐到了面前。
他温热的指腹,若有似无地抚着她的后颈,“过来一点,我不又不吃人。”
很快,浸着碘伏的棉签,轻柔地擦过她的耳垂。
明明冰冰凉凉,林听却觉得耳根发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