糟心的事暂且不谈,可堪欣慰的是,好在这些日子陆曜早出晚归,中间很长的一段时间,正正好可以避开他,止戈院成了她的天下,做起事来也得心应手,随心所欲了。
恰逢这段日子和先前的积累,云锦的生意不错,她也指导过几个绣娘,因极少有机会出府门,便专门准备了图册去,还有自己的绣样,好在京城里,尤其是这样大店铺的绣娘,都是极有悟性的,本就女红出色,如今更为云锦的衣裳更上了一层品质。
有些人发迹,或许要经过好几年的打磨才能看到一点成就,但有的人确实能一夜之间爆发气运。
有前头的积累,她也摸出了京中女子的喜好,就更好推陈出新,有那么些日子,她出手的衣裳成了预制。
如今,那马老板都不求她能亲手做几件衣裳了,只求她能出几个样式,还曾笑言:这天底下,女人的钱是最好赚的,女人的衣裳也是最好卖的,大齐没出过几个出名的绣娘,而今若云锦能出个有名的绣娘来,头一号就是她。
说完那话还曾隐晦地问了句,敢问如何称呼姑娘?若有客人问起,该如何说出姑娘的名讳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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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此,陈稚鱼只叫唤夏笑而不语,此事不提。
唤夏还说,去送衣裳和图册的时候,马老板笑得见牙不见眼,先前同她们商量价格的时候,那般厉害的人,如今给钱也倒给得痛快,只说:姑娘闲暇时能出两件衣裳,价可翻倍卖。
人心,都是从众的,在她看不见的地方,京中贵太太、贵女们的衣橱里,也留下了她的痕迹。
也正应了那句话,好的手艺不愁出不了好的东西,好的东西也不愁没人买单,等时兴一段时间,打响了名头,那到时候,她陈稚鱼的东西就不是论件卖的了。
暂且不表。
这生意愈红火,陈稚鱼握在手中的银钱就越多,她给了唤夏辛苦钱,又给在她身边伺候的丫鬟们些赏钱,得了她们欢呼雀跃的喜气话,自个儿心里头也美,余下的自己拿了一些出来,大头就都存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