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忠被人缠着,双拳难敌四手,哑娘就死在了他的眼皮子底下,而那些人见目标到了,并不做缠斗,只那较近的人被魏忠拔了身后背着的大刀,一刀劈倒后,余下的人都跑了。
为首的山匪充耳不闻被留下的同伴的呼救声,身边紧紧跟随的副手还在说道:“确定是那陆夫人吗?看着这马车仅有一人,会不会是弄错了?”
为首之人恶狠狠道:“弄错了也撤!等引来了陆家人,你我都得折在这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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副手咬牙,愤然道:“方才就说情形不对,陆家的夫人出行,怎么可能坐这样的马车,只有一个人护送?”
另一边的人瞥了他一眼,冷哼一声,道:“对方久不现身,查个庄子能查这么久?怕是发现了不对,所以才寻了这个普通的马车混淆。”
他们逃走以后,被魏忠一刀劈倒的人欲要引刀自尽,好在魏忠未深入追敌,手疾眼快地砍断了那人持刀的手,此刻他被带到了陆曜身边,已经是失血过多,没多少气了。
魏恒看了地上那拦腰被砍的人一眼,一只右手从小臂处生生截断,蹙眉“啧啧”,歪头对着旁边的魏忠,压低了声音道:“你也太虎了,就给人只留一口气,要主子爷怎么问?”
魏忠身上的血迹都未洗干净就跟来了,被他这么一说,火气就上来了:“若非我一刀,这人就跑了,这些人滑不溜手的,打不过就跑,还放冷箭,要不是她听不见,又怎会死?”说罢,负气转过身去,强壮的身子微微抽动。
魏恒察觉不对,掰着他的身体,才发现这身高八尺、五大三粗的汉子竟蹙了眉头,红着眼睛欲哭不哭的。
“你……”
“那老人家的年岁,都可做我娘了,知道我是放她走的,说不了话,只把怀里的馍馍给我。”
魏恒一顿,站直了身子,抿紧了嘴巴不再说话。
他们这些暗卫里,十有八九都是失了父母双亲,被陆家收留养大,有的愿读书,就为陆家做事,有的愿习武,便学成归来,护陆家主子安全。
他们几个运气好,等学成武艺后,一来就分到了主家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