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……你身上穿的无不是好货,你说你没钱,谁信呢?”
宦天海一时只觉冤枉至极,刚要说话,被一阵急切的脚步声打断。
陈稚鱼看着突然出现的陆曜,心下一惊,而后者则是将她从上到下好好打量了一番,还未说什么,已叫人捂了嘴,原本沉怒的面色遏住。
陈稚鱼摇头,示意他千万别开口。
陆曜找到她,心就稳一些了,没说什么,只见她如何磋磨那宦天海。
“可是有人来了?”他试探地问。
陈稚鱼整理了情绪,转身看他,不想再听他迂回敷衍,只道:“不必与他废话了,将他杀了我们任务就完成了。”
宦天海一急,忙道:“我真没什么钱!我身上穿的这些都不是我的!”
“你是觉得我们这里哪个长得像傻子?会信你的话?”
宦天海心中一沉,心知今天是逃不了了,当下顾不得许多,直道:“我来京中,也是为骗取钱财来的!”
……
从禁居出来,陆曜才开始寻她的不是:“你胆子也太大了些,怎么能不与我商量,就自作主张将人绑来,万一他会武功,岂不是很危险?”
陈稚鱼承认自己这一点,不与他商量是自己的问题,只告诉他:“他在暗中胁迫陆芸做事,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,主动出击,掌握主动权,方能得知更多的信息,今日不就将他炸出来了吗?”
宦天海确非真富商,他的身份不过是被包装起来的,只为接触上等人士,为自己打开向上走的大门,当初他慧眼如炬,一眼就认出了那包姨娘乃是出自陆将军府。
观察了她好几天,发现她回回出来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牌室,瘾大得很,就动了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