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傻,那群同样长大的恶魔看自己女儿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。
可她还是想赌。
赌什么?赌丈夫戒赌?赌他们家公司越开越好?
到了女儿十六岁生日那天,她看到叫齐盛的孩子给她的女儿亲手戴上了一顶皇冠。
做了十来年富太,她看到那镶满宝石,重工打造的皇冠,一下子把皇冠的价值估了出来,最少也值几千万。
她心里砰砰直跳。
不知道为这一大笔钱跳的,还是预感到后面的事而跳的。
那群人说要在派对房里专门给柳悦过生日,不要他们大人加入。
她想找借口守在女儿身边,却被丈夫拉开了。
“他们不小了,知道分寸!”
丈夫这么说。
然后他口中知分寸的恶魔,把自己的女儿强奸了。
她把女儿抱进怀里,把自己身上披着的狐狸毛披肩盖在女儿被撕烂裙摆的下半身。
狐狸毛蹭到女儿大腿上蜿蜒的血,红了大片。
她从那天起无时无刻不活在愧疚里,看到女儿疯狂的模样,她更是痛苦到想要自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