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齐盛知道她是他们四个人共有的狗,所以齐盛抱着她坐到了一张沙发上,掰开了柳悦的腿,让他们四个人都能看到。
柳悦天生没有什么体毛,阴毛也非常稀疏,加上她小时候被他们剃多了,不知道为什么,干脆就不长了。
所以他们能够清清楚楚看见那有些肿红的肉穴。
殷持玉蹲在柳悦腿间,微笑着问:“你的骚逼怎么这么肿?你挨过别人操了?”
他用那张如玉般的脸说出这种话来,违和感惊人。
但柳悦早就习惯了,她马上回复:“没…没有的…是我…我压力太大了…自慰…自慰弄肿的…”
殷持玉见她不像在骗人,微笑着开始扣她的穴,说:“我果然没看错你,你从小就很淫荡。”
柳悦因为下体的刺痛紧紧拧着眉毛,但是她的穴口和她的表情完全不一样,那肿红的穴噗啾噗啾地喷水,水多得吓人。
殷持玉挑了下眉,说:“水好多啊,几年不见越来越骚了。”
柳悦的身体是绷着的,抱着她的齐盛一边用力吸她发间的香味,一边直勾勾地盯着殷持玉玩弄的嫩穴。
齐盛不禁想起几年前,头上还戴着他们送的皇冠的柳悦被费晁压在身下狠狠地骑,他们两个连接的地方在流血,柳悦从来没有哭得像那天那样狠,他当时一眼就看出费晁把她破处了。
他非常愤怒,愤怒殷持玉不和他商量就给费晁下了药,更愤怒破柳悦处的是费晁不是自己。